葛玲玲咬牙切齿地向我仰望,我居高临下,竟然看到她雪白胸脯上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连两颗蓓蕾都看到了,真要命,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居然闪电般地硬了起来。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葛玲玲虽然一脸凶悍,但也没见发作,我思前想后就断定葛玲玲也怕小君,估计是小君知道了她葛玲玲与我有暧昧的关系,而戴辛妮的厉害葛玲玲也很清楚,葛玲玲当然忌惮小君会把我们的韵事告诉戴辛妮,所以葛玲玲尽量回避小君,发现小君来了,她也不敢放肆,干脆躲进试衣间,倒和我成了难友。   “我死定了?”   我从葛玲玲的口型变化中猜测她想说的话,心里暗暗好笑,向迷人的葛玲玲飞了一个吻,然后微笑着向她伸出了一根中指,葛玲玲脸色大变,胸口急剧起伏,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刚得意地坏笑,试衣间外就传来了小君的声音:“楚蕙姐姐,我想试这件……”   “恩,小君的眼光不错噢,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去试吧……哦,等等……   试衣间有些乱,我去收拾一下,小君你等等。“试衣间只有两间,一间有我,另外一间有葛玲玲,小君要试内衣,当然要选其一,楚蕙反应虽慢,但总算临危不乱。   “哦。”   小君应了一句,又与樊约叽叽喳喳聊起来,我真担心樊约说陋了嘴。   一阵韵律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那边试衣间的门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葛玲玲拉开门扣,楚蕙推门走了进来,发现我在隔板上露出大半个脖子,她没好气地板着脸,小小声责问:“你们两个都不知道搞什么,现在怎么办?”   葛玲玲低声道:“我出去算了。”   楚蕙微愠:“刚才又是你说不想小君见到你,哼,你现在出去,小君一定觉得蹊跷,她说不定也爬上隔板去查看,如果发现了中翰,哼哼……”   “啊?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我爬过去,让小君在我这间试衣服。”   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不是办法的办法。   楚蕙略一思索,点点头:“那就快点,你先把那边的门扣拉开。”   从小爬山爬树锻炼出来的身手没有荒废,上次在朱九同别墅里翻墙都没有难倒我,这次面对一快木板,我更是不屑一顾,可当我把身体压上木板时,立刻吓了一大跳,那块木板发出吱吱的响声,好像随时会断裂的样子,楚蕙吓得手忙脚乱,葛玲玲也暂时放弃了杀我的念头,伸出双手来扶我,我松手跃下,扑通一声,落在沙发上,还把葛玲玲压在身下。   “出什么事了,楚蕙姐……”   小君的脚步声随着她的声音一起飞来,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小君当然听到了。   楚蕙顾不上我和葛玲玲,连忙跑出试衣间:“没事,那边试衣间的沙发坏了,我挪了一下,恩,走,楚蕙姐选多两件让你试。”   “咯咯,楚蕙姐姐真好。”   小君左一句楚蕙姐姐,右一句楚蕙姐姐,那嗲嗲的声音真可以把人麻醉。   “嘘……”   我在笑,压着葛玲玲的娇躯,我又惊又喜,也许怕小君发现,葛玲玲不敢乱动,只是挪动她的臀部,我抱着温软香玉,岂能过菲薄的念头?本来就坚硬的下体很不小心顶到了葛玲玲的双腿间,葛玲玲刚想挣扎,突然嘤咛一声,张开小嘴儿,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   我眦牙裂嘴,也不敢发出声音,惟有紧握个葛玲玲的乳房,哪知葛玲玲根本不为所动,依然紧咬不放,仿佛要将满腔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我痛澈心扉,眼泪流出来之前,我掀开了她裙子,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内裤依附在一片乌黑的毛草之中,只轻轻一拨,这条小内裤就偏移了湿润的穴口。   “你真想我痛死?”   我舔着葛玲玲的耳垂,把舌尖挑进了耳朵里,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我肩膀的疼痛立减,我乘势追击,狂吻粉颊,狂揉玉乳,还迅速地拉出强悍的大肉棒。   “啊……”   葛玲玲的牙齿完全松开了我的肩膀,她悄悄分开双腿,容纳了一个不速之客,看来葛玲玲非常喜欢这个不速之客,因为份量很足的液体马上就涌出,润滑了通往深处的道路,我轻松地到达了目的地,望起伏的山峦,望着充满诱惑的身体,我的大肉棒急剧膨胀,把道路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玲玲姐,我又欺负你了。”   我爱怜地吻了一下葛玲玲的红唇,但不敢把舌头伸进去,我真担心她会咬断我的舌头。   “你要么天天欺负我,要么就永远不要碰我。”   葛玲玲悄悄在我臀部上盘起了双腿,鲜红的小嘴吐出了如兰的气息。   “你又舍不得离开杜胖子,我怎么欺负你?”   我轻轻地抽动我的大肉棒,不能让蜜穴深处疯狂吮吸我的龟头。   “大卫在我身边你都可以欺负我,我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区别,再说……恩……恩……再说我离开了大卫,你会娶我么?“葛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   “会。”   我愧疚地说了谎言。   “哼,骗我么?恩……好涨……愣什么?快动呀。”   试衣间外传来频繁的脚步声,我稍停止抽送就被葛玲玲用力拧了一下耳朵,我赶紧狠狠抽插了两下,只是不弄出声音还真有点难度,虽然进攻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挺动的力量却加大了,看着媚眼如丝的葛大美人,我欲望也大涨,索性把葛玲玲的裙子推过胸前,露出两只浑圆的大肉球,我舔了舔挺翘的乳头,葛玲玲的鼻息逐渐加重。   “告诉我,我的粗还是杜胖子的粗?”   “说了好多遍了……恩……”   “我想听……噢……”   “你的粗……”   “噢,我要干死你……我还要在杜胖子面前干你……”   “讨厌,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杀了你,恩……”   “下一次我还要在你家的卧室和你做爱,我要让杜胖子听你喊我做老公……”   “恩……”   “喊老公。”   “老……公……哎哟,我要来了,用力点呀……”   为了防止葛玲玲发出呻吟,我慌忙吻向了她的红唇,呜呜的鼻息中,葛玲玲盘在我臀部的双腿无力地滑落,我又给了她两记凶狠的抽插。   “啊!”   一声沙哑的惊呼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看去,发现楚蕙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天啊,我忘记扣试衣间的门了,楚蕙进来了我也浑然未觉。   “又怎么了?楚蕙姐。”   外面的小君也听到了楚蕙的惊呼。   “哦,没什么,我看到了两只蟑螂。”   楚蕙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沙发上的葛玲玲,听到小君的询问,她应了一句,真是可恶,居然把我和葛玲玲说才成是两只蟑螂。   “啊,真的吗?快,快,快打死它们。”   小君有洁癖,蟑螂是她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听楚蕙这么一说,小君也慌忙乱叫,跑得远远的,连试穿衣服都忘记了,樊约没那么胆小,她好奇地跑了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她羞得满脸通红,我赶紧站了起来,湿淋淋的大肉棒直挺天空,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把抱住楚蕙,拖进了试衣间里。   “小樊,帮我看着小君。”   我低喝一声,赶紧把樊约关在试衣间门外。   “怎么样,怎么样?蟑螂打死了吗?”   小君远远地叫嚷,那声音的距离至少在内衣店的门口了。   “楚蕙姐在……在打……”   樊约吞吞吐吐回应小君。   我暗舒了一口气,一缕幽香再次侵入我的心肺,怀中的楚蕙一脸怒容,但一点反抗都没有,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无力反抗,慵懒天下的女人,又哪里有力气反抗?不过她的语气就尖酸得厉害:“真是无耻,你们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酒店?”   “楚蕙姐,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乞怜地看着楚蕙,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身材完美到极点的楚蕙,有一条最细最柔的软腰,像水蛇一样灵活。   “我说过,你如果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就不要找我,现在你给我滚。”   如果不是楚蕙的声音天生的低沉沙哑,我敢保证一定被外面的小君听到了,虽然楚蕙就是骂人也依然慢条斯理,但我看出她有点不计后果了,这是愤怒后失去理智的表现。   “你才不要脸,别以为你和大卫的事情我不知道,哼,表面斯文,背后就是贱人一个。”   葛玲玲低声大骂,如果不是小君在外面,她也一定发飚。   “你说什么?你够胆再说一遍?”   楚蕙突然冷冷道。   “你以为我怕你?我不只说一遍,我还要说一百遍,贱人……贱人……”   葛玲玲岂是受威胁之人?她毫不犹豫地大骂,声音也越来越大,我吓坏了,刚想制止,突然胸前有一股巨大的推力,转瞬间,我就被推倒在地,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楚蕙就扑向了葛玲玲,葛玲玲猝不及防,也没想过我不能抱紧楚蕙,一下就被楚蕙摁在了沙发上。   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眼见平日根本无搏鸡之力的楚蕙居然把火暴的葛玲玲死死地压在身下,一双嫩嫩的小手居然可以掐在了葛玲玲雪白的脖子上,任凭葛玲玲怎么挣扎也无能为力,我大吃一惊,从地上站起,就要拉开楚蕙,突然,我发现一只完美的翘臀在我眼前晃动,黑色的短裙不小心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蕾丝,噢,我一见到黑色的蕾丝就会有难言的冲动,跪在葛玲玲身上的楚蕙很不合时宜地流泄出致命的春光,我胯下的大肉棒粗上了一大圈,也硬上了十倍,如一支钢枪。   我悄悄地拉下楚蕙的黑色蕾丝小内裤,然后闪电般地贴上翘臀,粗大的肉棒准确地找到了温暖的穴口,穴口没有花蜜,但我很野蛮地把一只大龟头挺入了穴口。   “啊……”   正想把葛玲玲置于死地的楚蕙突然浑身颤抖,猛然直起的上半身又突然趴下,趴在了葛玲玲的身上,葛玲玲吓得尖叫一声。   “樊约姐姐,樊约姐姐,我好像听到叫声也。”   试衣间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嗲嗲的声音发出疑问。   “恩……也许,也许是楚蕙姐在打蟑螂,我……我们别站那么近,万一蟑螂跑出来,不小心在小君的脸上咬……咬一口就坏了。”   “啊,那我们离远点,可恶的蟑螂,敢咬我的话,我剁剁剁,剁它们的肠子出来……”   小君总算离远点了,我不得不佩服樊约的机智,这下,我终于腾出手来好好对付身下的两个女人。   “恩,李中翰,你……快拔出来。”   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喘粗气。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   脸上红晕未消的葛玲玲恶狠狠地瞪着我。   “两位大姐姐,你们都与我有过几腿啦,别闹了好不好?”   我开始推进大肉棒,干涩的穴道渐渐润滑,这是爱的信号,也是前进的灯塔,我没有理由停滞不前。   “噢……涨,你快拔出来呀,疼……”   颤抖中的楚蕙居然狠狠地抓住了葛玲玲的双臂,浑圆的臀部越翘越高。   “哼,李中翰你那么温柔做什么?对我那么粗鲁,对她像宝贝一样,哼,也不像宝贝。”   葛玲玲娇声大骂。   “不要脸的女人,我……我掐死你。”   全身软绵绵的楚蕙也能说出狠话来。   “你听,你听,李中翰你现在就用力干这个贱人,气死我了,竟然想掐死我。”   葛玲玲大怒,以前我骂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腾半天,现在楚蕙骂她不要脸,委实比扇她耳光还难受,极力怂恿我之外,还搂住了楚蕙的腰,这下楚蕙更是动弹不得,我终于可以放手出击,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楚蕙的蜜穴。   “啊……恩……”   楚蕙只剩下娇吟,俏脸贴在葛玲玲的乳房上闭目不语,没有半点被惩罚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出来。   葛玲玲见楚蕙不再吭声,她有些得意,我赶紧在两个大美人面前搞平衡:“玲玲的乳房真的好美,我看楚蕙姐也喜欢。”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了葛玲玲的乳房,嘴里边喘边说:“是啊,我喜欢得要命,我……我想拧下来。”   “哎哟……放手,你捏疼了……哎哟……”   葛玲玲不停娇嗔。   “我喜欢……”   楚蕙报复心不是一般的强,我真担心她把葛玲玲的美乳捏坏了。   “好,我也喜欢你的奶子,我也捏捏。”   葛玲玲双手齐动,也搜寻到了楚蕙的奶子,当然也不客气,一阵胡抓乱捏,楚蕙也娇呼不止,两个大美人你来我往,莺莺燕燕,让我暗暗窃笑,强劲的抽插之余,也加入到乱摸乱捏之中,不时还亲亲楚蕙的脖子,舔舔她的耳垂,没有多久,楚蕙就停止了打逗,只有呻吟残喘的份儿。   葛玲玲得势不饶人,见楚蕙风情地扭动臀部,葛玲玲骂了一句:“骚货。”   “啊……中翰,她骂我。”   楚蕙也尝试着耸动她的美臀,我掀起了她的短裙,发现粉嫩的穴口布满了一圈乳白色的垢物,黏滑的液体甚至滴到了葛玲玲红裙上,我赶紧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时间两个漂亮的阴户交叠一起,比较一下,葛玲玲的毛草更浓密一些,我伸手摸了一下葛玲玲的蜜穴,发现那里还是那么湿润,我偷偷拔出大肉棒,闪电般插入了葛玲玲的蜜穴之中,而且一杆到底。   “哎哟,讨厌,恩……一下子全捅进来会死人的。”   葛玲玲翻了翻美目,气急败坏地大声娇嗔,我一阵强力抽送,她张开了小嘴,连喘气都来不及。   “呜……”   楚蕙发出了沙哑的哭声,这声音荡人心魄,百转回肠,如哀怨,如哭诉,我赶紧把大肉棒拔出,重新插入了楚蕙的蜜穴中,那荡人心魄的哭声才嘎然而止,不过,葛玲玲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为了不顾此失彼,我惟有集中精力先对付楚蕙,密集的抽插如排山倒海般袭向了楚蕙,她柔啼婉转,媚情如丝,就连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了,眼见我的快感就要来临,楚蕙还没有高潮的迹象,我不禁暗暗着急,看着耸动的美臀,我想起了对付小君的伎俩,用手指沿着菊花口抚摸几圈,然后突然用指甲刮了刮菊花眼,楚蕙如受电殛,浑身剧颤,蜜穴猛地急剧收缩,我突然凶狠地连抽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水浆四溢,楚蕙终于大叫一声,瘫软在葛玲玲身上一动不动,竟似昏厥了过去,葛玲玲脸色都绿了,急忙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捏她的人中,片刻,楚蕙才幽幽地飘出了一句:“我要死了么?”   “有没有搞错?打蟑螂打半天吗?不会是被蟑螂吃了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没事吧?”   小君大声嚷嚷。   “没……没事,你帮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楚蕙强打精神回应小君,真担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医生?咦,怎么把门锁起来?”   小君关心楚蕙之情让我感动。   “没事,刚才打蟑螂打累了。”   楚蕙无奈继续应付,这应该是她最讨厌小君的时候,我心里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约姐姐帮你做生意,咯咯……”   “恩,去吧。”   “恩,来了噢,大家进来看看噢,新货刚到,价格优惠……”   小君的叫卖声由近而远。   “扑哧。”   葛玲玲低声娇笑:“FIRST的品质那么高档,给小君这样吆喝,全掉价了,咯咯,这个小君,我爱死她了。”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飘了楚蕙一眼。   其实,我看得出葛玲玲与楚蕙有很深的情谊,刚才楚蕙昏厥时,葛玲玲那着急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楚蕙也是铁嘴豆腐心,见葛玲玲幸灾乐祸,她嘴上也没亏欠:“掉价就掉价,反正我赚够了。”   “赚够了还这么小气,你抠不抠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绷着脸。”   “什么?你拿那三套是最贵的,每套七千,哼,FIRST从开张到现在,你拿了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分钱都没给过我,还说我小气,我,我和你断交。”   “好……好像没拿那么多吧?”   葛玲玲眨了眨大眼睛,一副装傻的样子。   “你不承认?我……我掐死你。”   楚蕙掐住了葛玲玲的脖子。   “咯咯,承认,承认,哎哟,中翰,我……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下子进去会要人命的……哎哟……哎哟……”   葛玲玲吃吃娇笑,我看得清楚,也对葛玲玲恨得牙痒痒的,大肉棒一探进蜜穴口,就直捣黄龙,顶中了葛玲玲的花心。   “对付贪得无厌的人就是要惩罚,楚蕙姐,你说对不?”   我冷笑一声。   “对,奸死她。”   楚蕙拼命点头。   “恩……楚蕙你好狠,枉我刚才还担心你,你……你现在却想我死?”   媚眼如丝的葛玲玲向楚蕙大声抗议。   “既然你不想,那叫中翰停下来。”   楚蕙讥笑一声。   “啊……停你个头,中翰你敢停,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了。”   葛玲玲又对我怒目院睁了,一点温柔都没有,但是我却喜欢得要命。   我刚要抽动大肉棒,突然试衣间外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男声,声音有点喘:“小君,蟑螂在哪里。”   “怎么现在才来呀?人家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杀光光了,真是的,又说十分钟到,现在都……都十一分钟了。”   小君大声说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幸运,小君以前看见蟑螂,那是见谁求谁,这个急忙赶来的人,肯定是小君搬来的蟑螂杀手,只是这个男声有点熟悉,好像是……   “小君,这位是……”   樊约问。   “噢,他是我的男朋友啦。”   小君叹了一口气。 ') 第46章 document.write(" 姐夫的荣耀 第44章 我有男朋友了(下) "); document.write ('  半岛的源景花园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高档住宅洋楼,四周葱郁,三面环水,真是家居的上上之选,当初罗毕让我住下我都觉得受之有愧,可现在罗毕答应将如此昂贵的洋楼送给我,我却认为理所当然。   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小君与母亲都搬进了源景花园,今天是我第一次回到这个陌生的家,本以为房子的装修,家具用品等都很简单,可是我发现,不但小君房间里的毛毛玩具数目庞大,就连房间的装修也极尽奢华,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一百三十平的豪宅多半是罗毕金屋藏娇之地,也不知道这个娇到底是谁。   让我惬意的是房间有个大大的厨房,厨房里有三个大美女在忙碌,一个是母亲方月梅,一个是戴辛妮,当然还有李香君。   绑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母亲正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注意到母亲烫了个大波浪发型,乌黑油亮的秀发间,一根白色的都没有,真难相信母亲已经快五十了,也许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轻的女孩,母亲的打扮花俏了许多,绿色的裙子是我见过最短,最紧的一条,我无法不向母亲肥圆的臀部多看了两眼,不过,也只是两眼,我的眼光就赶紧游移到她身后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打扮朴素大方,白衬衣,黑长裙,普通得就像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但即便如此,也难掩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也许未过门的媳妇都很惧怕未来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菜碟子上的氤氲所吸引,如果不是小嘴儿绷得紧,恐怕口水唾沫之类的东西早流了出来,我惊讶她再次梳起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这种难看的发型很不配令三千粉黛无颜色的娇容,联想起试衣间里惊险刺激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会发现什么吧?仔细观察小君的脸色一如往常,我不禁哑然失笑,大骂自己杞人忧天。   其实,三个大美人站在厨房里不用烹饪什么美食就让人胃口大开,何况还有阵阵靓汤的香味,我真感叹人生之幸福莫过如此。   “手都不洗,拈什么菜?”   母亲瞪了小君一眼,那神态真像极了小君。   小君有洁癖,厨房一般不爱去,她出现在厨房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适机偷吃,站在母亲身边转悠了几圈,小君再也无法忍受馋虫的折磨,终于向一碟瑶柱虾仁伸出了纤纤之手,让她懊恼的是刚把虾仁夹起,就被母亲大声呵斥,小君心一慌,虾仁重新掉回了碟子里,她眨了眨双眼,把手指头放进小嘴里猛嘬,大眼睛里尽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手。”   当着戴辛妮面被母亲呵斥,小君当然没面子啦,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从厨房走了出来,刚好与我撞了个满怀,她翻了翻眼,没好气地大声对我嚷道:“让开啦,笑什么笑,你敢说你不想拈菜?”   “确实很想。”   我用力点点头,小君受委屈的时候,可千万要顺着她。   “既然你也想,那为什么笑?辛妮姐姐也不是外人,真是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明里是冲我大吼,实际上是对母亲发脾气。   不过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让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母亲身后战战兢兢的她,终于咯咯地笑了出来。   “恩,方阿姨烧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   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顺着小君的话,又找到了拍母亲马屁的机会。母亲本来就宠着小君,以前在家里,小君拈菜吃那是很平常的事儿,母亲只是出于礼数,所以才当着戴辛妮的面责怪小君,一来显示有家教,二来也想摆摆婆婆的威风,现在小君委屈了,戴辛妮又适时说好话,母亲心一软,马上就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来来来,小戴可以先尝试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小君一点礼貌都不懂,别管她。”   母亲抿嘴轻笑,慈祥中带着迷一样的风情,母亲对我来说,真的像迷一样,她的过去我知道的不多,以前问起,都被她含糊带过,就是她工作的地方,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只听母亲说过那是一间很远很远的纺织厂。   “谢谢方阿姨,一会大家一起尝,啊,方阿姨烧的菜真好,我以后能学上一点就好了。”   戴辛妮当然不会先尝,她很明白什么叫客气话。   “这烧菜的学问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艺熟……”   母亲向戴辛妮投出了赞许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赞戴辛妮,未来的婆媳较量,戴辛妮竟然先赢了一分。   叮咚……叮咚……   “我来开门。”   门铃突响,小君像一阵风似的向大门跑去,我还没有见过小君那么积极开门。我估计不是樊约,就是唐依琳到了,母亲告诉我,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不少,出乎意料,进来的是个很帅气的男人,他居然是张亭男,我吃惊地看到他手上居然还捧着一束耀眼的鲜花。   “小君,这位是?”   母亲走出厨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看母亲的表情,显然也与我一样感到惊讶。   “阿姨,你好,我叫张亭男。”   张亭男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看见我和戴辛妮,他又笑着向我们点头:“总裁好,嫂子好。”   “妈,他是不是很帅?咯咯……”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得意洋洋地飘了我一眼,我胸口一闷,一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把我气死。   “恩,是一表人材,来来来,快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认识了新朋友,以后有时间就常来家坐坐。”   母亲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神采,张亭男确实一表人才,母亲对他自然印象颇好,张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般配。   “哥,你说,这束花摆在什么地方好?”   小君接过了张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假装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摆明气我。   我气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摆你床头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郁闷,我没等小君再说,我转向母亲:“妈,我有点困,想休息一下。”   “刚出院就去公司,那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注意休息,真是的。”   母亲嗔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非常用力地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说话阴阳怪气。   我胸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说什么了,回头示意一下张亭男随便别客气,就转身走进了我的房间,刚推门进去,戴辛妮也跟了进来。   “叫你别做那事了,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坏了?你呀,真够色的,哼,幸好你妈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骂我。”   戴辛妮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个张亭男。”   我没好气地搂着戴辛妮,心里却想怎么收拾张亭男,哼,想抢我的小香君?门都没有。   “为什么呀?他人长得帅,老爸又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很配得上我们的小君呀。”   “咳,条件是不错,但小君年纪还小。”   “也是,只不过小君太招人喜欢了,说亲做媒的人一定会蹋破你家的门槛。”   “那说亲做媒的人有没有蹋破你家门槛?”   我越听越烦,干脆把话题岔开。   “我都没有人要。”   戴辛妮苦着脸。   “穿那么老土,连我都不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欢戴辛妮假惺惺的样子,要她嫁给我,估计还要多跪几次才行。   “哼,穿好看点,时髦点又怕你妈说我不庄重,穿朴素点你又嫌弃,真难侍侯你们母子俩。”   戴辛妮怒气冲冲地坐在我床上,把头拧向一边。   我赶紧嘻笑:“你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我还是喜欢看你穿飘亮点,性感点。”   戴辛妮冷笑:“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扑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进了她的衬衣,握住了饱满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声娇嗔。   “试试新床弹力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了乳头。   “讨厌……”   戴辛妮咬着红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闷骚极了,我无穷的性欲又滚滚而来,趁身下美人如醉,温软熏香,我熟练地掀起了戴辛妮的黑长裙,拨开了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大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攻陷了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已经等待我光临。   “恩……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够。”   戴辛妮娇娆地分开双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种猪?哼,你……你找别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说了,如果哪天我怀孕了,你怎么熬?”   “那……那章言言的事就早些提上日程喽。”   “我只是说说玩的……”   戴辛妮吃吃笑道。   “说说玩的?我……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轮疯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带了出来。   “啊……啊……不是……是真的……你怎么老惦记言言呀?”   戴辛妮大声呻吟。   我心中暗喜万分,抽送也就更加卖力,戴辛妮紧紧抱着我,她敏感的身体是那么脆弱,不用五分钟,她就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的阴道壁就想榨取我的精华,可惜我的精关牢固,戴辛妮无奈,只好自己哼哼唧唧地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电话铃突然响起,我一定让戴辛妮满足三次以上。   “铃……”   电话铃声一直在响,我从戴辛妮身上爬起,接通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喂……”   电话的那边就传来了一道柔媚的声音:“知道我是谁吗?”   “呃……对不起,不知道,请问你是?”   虽然戴辛妮慵懒地卷在床上,但我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戴辛妮一定竖着耳朵倾听,对方是谁,我已经猜到了,我只是故意装出不认识的口气给戴辛妮听。   “哼,马上就不认识了吗?承诺就不再兑现了吗?”   电话的那头的声音不但柔媚,还增添了几分消魂的娇哼,这种娇哼的杀伤力不是男人所能抵挡的。   “承诺?”   我问。   “对呀,我刚回家穿了那件黑色内衣有点紧,我想换一件。”   电话是刚在楚蕙内衣店买内衣的中年美妇打来的,我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打电话给我,我脑子马上浮现那美妇换内衣的情景。   “啊,请问晴姐,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很温柔地问。   “就是有点紧了,穿起来不舒服,你说过可以换的,你现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过来给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备吃晚饭了……”   “我可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了,还是麻烦你送来吧,你可是保证服务到家的噢。”   “那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我等会送过去就是了。”   “我在源景花园,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声回答:“我知道这个地方。”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忘记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我暗暗发誓,今天晚上等老妈睡着后,我一定把小君狠狠爱一番,说不定把她的小屁眼也……哼哼,居然找个男人来气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也。   母亲叮嘱我快点回来,我点点头,冲出房间时,没想在门口见到了唐依琳,庄美琪和樊约。这三个大小美人就像约好似的一起来到我家,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脑袋却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那么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刚好让我离开这一群姹紫嫣红。   “小唐,小樊,美琪,欢迎,欢迎,啊,你们进屋坐坐,我妈和我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堆起了一脸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个美女的脸上扫过,我发现她们都流露出一丝不快。   樊约笑道:“总裁早点回来噢。”   庄美琪问:“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冷哼一声:“哼,有那么忙吗?”   我想我再跟三个女人罗嗦就是超级大笨蛋,闪人是唯一正确的事情,尽管我还在回味着三种不同的香水味,但我还是逃似的离开了。   呼吸了一大口四周的清新空气,我来到了不远处一座半山别墅前,与这半山别墅相比,我们所住的洋楼简直就是陋室。站在三米宽的铁门前,我摁响了门铃,那瞬间,脑海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一场艳遇,我不是傻瓜,那中年美妇对我至少有好感。   果然,门铃响过十几遍后,我透过铁门的栅栏,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拾阶而下,那个女人就是晴姐,她的头发有点湿,我在想,她是不是刚洗完澡?她是喜欢站着洗还是喜欢躺着洗?   “怎么来得那么快?就是坐飞机也没那么快呀。”   晴姐的脸上充满了惊喜,她拉开铁门时,我即使不能用惊艳来形容眼前这个美妇,也一定可以用砰然心动来形容我的心情,因为晴姐已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尤物,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了一半大腿,露出的地方光滑白皙,没有露出的地方也似乎在薄薄衣料中隐约可见,虽然天色渐暗,但她两腿间的一片阴影还是让我的脑袋发出嗡一声响,血液疯狂地向海绵体聚集。   “晴姐一声召唤,我当然马上飞来,就怕无论我们FIRST怎么服务,也不能让晴姐满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咯咯,我刚在洗澡你就来了,都没洗干净。”   晴姐有意无意地飘了一眼我的裤裆,天啊,我就是佝偻的身子,也无法掩饰裤裆那撑起的小帐篷,真是糗大了。   “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恩,这次我拿多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   我眼睛紧盯着晴姐的胸部,那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   “恩,这样的服务就周到了,来来,快进屋子。”   晴姐关上了铁门,转身向里走,拾阶而上,那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华丽,甚至有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看见一扇两米高,八米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了两杯清香的碧罗春,她向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了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刚好看到了两座高高的肉峰,我赶紧转身看往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体膨胀得厉害,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跳的尤物。   “我叫李中翰,”   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恩,那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   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轻笑:“喜欢的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罗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   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然,他家里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   我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四周看看,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么?”   晴姐也拿起了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沿,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干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   “好吧。”   晴姐放在了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准备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一愣,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的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那么性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么?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有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不愿意放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了秋雨晴的身份,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摸一样的兰花,恩,这株美丽的花儿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居装饰都很有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么?”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么?”   “你想不想见我的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那么有大的福气。”   “福气?嘿嘿,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边一间不显眼的小房子,拧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的门口,就猛然打了一个冷战,因为我看到了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不禁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爱人?”   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感谢菩萨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李中翰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了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了妩媚,代替而来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又是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呃,改天再来拜访你……”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晴姐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奸,侮辱?”   “谁强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死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么?”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经想好溜之大吉。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喊。”   秋雨晴开始脱下了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看到了白花花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很漂亮的乳房,乳房之所以谓之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肉,唯有坚挺的乳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当然,还有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还是被两个乳头深深吸引,脚步没有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李中翰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含义,但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那你先帮我看看那件内衣是不是好看。”   秋雨晴优美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黑色蕾丝内衣。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那请晴姐快穿……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多一次。”   秋雨晴的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我感到快要窒息。   “恩,恩,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厅去。”   有时候我再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可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了征服女人的欲望,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就想掏出大肉棒,不过,那间昏暗小屋子折射出的幽暗光线抵消了我大半的欲望,没有多少人喜欢在死人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不喜欢。   “干吗?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性感的黑色内衣。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了内衣,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了两团骄傲的乳房,手指不经意划过秋雨晴的肌肤,她不但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如触电。   “好温柔噢,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内衣?”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内衣就经常有,帮女人穿内衣这是头一次。”   “咯咯。”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哼,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内衣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么?”   “是的。”   “你没有摸过,怎知道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了秋雨晴的话,那瞬间,血液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激凸的乳头,我无法不被诱惑,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了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了股沟,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想摸摸这件无肩带的乳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奶子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就有了揭晓,我贴进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了两座沉甸甸的乳肉,托一托,那粉红的乳头就从罩杯里脱颖而出,根本无法束缚,只能加深乳沟的深度,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神经已经很虚弱,膨胀的下体已经硬得不能再硬。   “恩,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微熏的香味钻入了我的心扉,瞬间变成了致命的春药,我试着把肿胀的下体触碰一下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乳,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乳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乳头,乳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骜不驯,我不得以,只好双指钳住乳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乳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浑圆的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在了我的裤裆,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了双臀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点呀。”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内衣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啊……是么,那你也帮看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大手可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的地方,包括那些很隐秘的地带,我奇怪我们之间的默契,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阴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阴唇两边,这样漂亮的阴毛不是随便能看到,我以前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阴毛,据说这样的阴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了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晴姐,水太多,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点头:“恩……恩……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站了起来,猴急地脱光了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的玉腿分开,挺起了粗大的肉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看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被堵上了,恩……恩……谢谢你,你真有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似的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全身心完全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了秋雨晴的红唇,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在严厉地催促我劳动,我变得那么机械,那么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噢,水要流出来了,恩……你要用力点堵好,噢,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了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是多么的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噢,射……射……”   我狂泻,毫无保留地狂泻。   秋雨晴在大叫,连续大叫,叫得悱恻凄凉,惊心动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啊,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过这样舒服了,哎哟,哎哟。”   “呼……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现在我要回家了,记得给我电话,喔,射了很多。”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个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了好久,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恩?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飘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赵红玉与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我没有关系,哼,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也没用,可现在不同了,你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晴姐你阴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芳菲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的了。”   “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尖叫:“哼,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那间偏厅的小房就有些异响,跟着飘出了两个美女,我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档次,好久不见秋烟晚,她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可人了。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你太过份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来自姐姐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坏蛋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不同情我,还要骂我么?”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浪笑,我心神激荡,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消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着身体,摆着那么难看的姿势。   “秋雨晴,你要不要脸?”   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莫名其妙,那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妥,真难堪死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情人,你嫉妒什么?噢……你看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恩。”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腰,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大肉棒有些偏离的航道,回归正确的方向,我一下子又桶到了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哆嗦,但又强忍着。   “不要,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无情地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秋烟晚怒骂:“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么?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要事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咯吱。”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了脸,只是眉宇之间尽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找个机会,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第47章 document.write(" 姐夫的荣耀 第45章 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 "); document.write ('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悄悄把水迹掩藏在美臀下,只是她脸上那一抹风情万种的风韵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把眼光转向茶几上的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迪以为我不喜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也窥视了刚才的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让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问。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好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钱,估计是赵红玉那个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她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平静,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有这笔钱?”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消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倍至,已经过了许久,秋雨晴依然人面桃花,小嘴微喘,真是我见犹怜。可是为什么何铁军选择秋烟晚做老婆,而不是选择秋雨晴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父亲为抓捕赵红玉而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如果赵红玉真是在国外,我们也死了这份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石破天惊。   “千真万确?”   我差点就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所说是真的,那父亲岂不是在国外白忙活?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了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向我说清楚点,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极力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迪。”   秋烟晚说道。   “噢,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   我脑子闪过了一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一般。   “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来秋烟晚对于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秋烟晚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秋烟晚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迪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迪,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无需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塞了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的关系,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选择: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想多说了,老何一倒下,马上就树倒猢狲散,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显得意义不大了,毕竟中纪委把款子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像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简单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么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说来,竟然隐约有独挡一面的风采,这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了原委,我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父亲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地的生活,也不想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而是低头。   “可惜呀。”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唉!”   我故意又长叹一了口气。   姐姐秋雨晴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咯咯,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那么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呀还惦记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只可惜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呃……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都是女人,看我喝茶的工夫就已经沉不住气,秋雨晴忍不住问:“你答应么?”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答应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了秋烟晚的视线,脸皮是厚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成功不成功抓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迪站了起来。   “严迪,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迪只好苦着脸坐下,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份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恩,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了,然后独吞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我可不想那么做,我现在不缺钱,虎毒不食子,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下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说完,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好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才对,刚才严迪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信息,试想有求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我口袋里真没钱了。”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情我们再熟悉不过了,你茶几下有一迭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特用的信封,一迭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了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用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对我这个后妈就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么自立,要么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管。”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份子,我的心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近况?要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何芙会一枪崩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复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向身边的秋雨晴挪了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想办法,不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坏了么?你想让阿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路讥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的讥讽恼羞成怒。   “喂,喂,什么无赖,狼的?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拜拜。”   我可不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察言观色,看出了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波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迪,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了好不好?”   严迪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哭鼻子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房间,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飘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叹。   我大喊:“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了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了一颗五彩的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瞅了瞅寂静的四周,确定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影子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绝对如假包换。”   汲着一双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只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了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我在想。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她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你是我哥,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问你,你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我知道,总会有一天,李香君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就反而坦然,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的亲妹妹,这个事实我无法回避。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了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许你身边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么?哼!长那么大了,还没有人给我送过花。”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小君想要花,哥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大声道。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撇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啊,你这句话可说错噢,还记得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了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哥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么?”   我灵机一动,把那些沧桑岁月里的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那么险的地方还爬过去,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哥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小君真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混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混蛋,不再找其他女人了。”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了,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投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瑛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色色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也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小君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兜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李香君,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回来。”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躲迷藏,那时候的她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杂货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的房子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故意唉声叹气小君一定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去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父母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我刚要煮饭,不过小君来缠,那是逃脱不掉的,我只好由她,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小君,急忙四处找她,在一个小柜子里,我发现了小君,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小君做人工呼吸,又是按胸部,又是往她小嘴吐吸气,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儿,唉!把我气得半死,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奶子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了小君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个大奶子。   “小……小你个头……我……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嬉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破口大骂:“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混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你哥。”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李中翰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诈你哥是不是?呵呵,你哥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肉。   “偷看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轰的一声响,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我才缓过劲,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志,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做我的敌人。   “小君……”   我耷拉着脑袋,小心奕奕地问:“妈真的知道了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她的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小……小君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回答说想尿尿,哼,其实……其实妈有个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了。”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我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那么多菜你都不回来吃饭,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是为了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噢。”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了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了两根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是那么有味道。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奶子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曲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了一边,几只脚趾头一起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泄的草地上,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三月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小奶子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嗲嗲地嘱咐:“要轻点揉噢……”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趾头呢?哎,这种白痴的念头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趾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了半只眼,小君抖动两只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呼呼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装。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一声:“放心了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了一只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痒死了啦,恩,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我的舌头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了,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地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遭此无妄之灾,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游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的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实施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嫩嫩的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的凹陷,小君娇哼一声,夹起了双腿,却湿了我的手。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的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小君的大奶子,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颌抬起,小嘴儿抿了抿,张了又开,那意思已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了啦,妈等我们回家的。”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恩……”   小君发出了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她洗澡被人偷看……”   长剑猛出鞘,钢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钢枪如龙出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到的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了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很满足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撅着嘴,向我可怜兮兮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了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不?”   我得意地问。   “恩……不,不会的啦……哥,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她的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很丰沛,也增加了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娇嗲嗲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复紧一紧,大肉棒又顶回了花心,还悄悄地把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耸动了一下屁股,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了她的双肩,固定了她的身体,也固定了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委婉的娇哼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啊,啊……尿了,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了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头小狐狸彻底征服。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还是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一个滚,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喃喃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扑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就喷出了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她平时是那么调皮,睡觉时却是那么安静,小巧的鼻翕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儿,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一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了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了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了浴室的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有关,我悄悄地把浴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花洒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滑,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只刚蒸好的馒头,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个馒头上咬上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双世界上最美的乳房,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大声问:小君,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怀里,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奶子,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同出一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儿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恩。”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也想着摸人家胸脯,岂有此理。”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抬了抬臀部,我感受到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着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爱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睡多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经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恩……哥,里面好涨……”   “越涨越好,是不是好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小君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是不看,但她还是低下头,抬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我的大肉棒,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了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耸动越来越快,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 第48章 document.write(" 姐夫的荣耀 第46章 母亲的秘密 "); document.write ('  我有个好处,无论在哪个陌生的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睡到什么时候,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了我的眼。   走出了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老妈呢?难道也在睡觉?我一路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一切都很新鲜,也很陌生,比起我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子,真的不可同日而语。   掏了掏肿胀的大肉棒,我快步向洗手间走去,积攒了一晚上的存货把我的膀胱快要撑暴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的尿。   “谁?”   一声尖叫。   “哐啷”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米,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了一只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了声音我听清楚了,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了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飘到我面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了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母亲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那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母亲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了血迹。   我叹了叹:“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啊,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说损话。”   母亲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了一丝羞红,看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一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更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母亲。   “黄药师是谁?”   母亲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了一道精光,我暗暗心惊。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好,人也长得特漂亮。”   “扑哧。”   母亲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了两个月亮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只是眼角各多了一条鱼的尾巴,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份,来到S市才一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的父亲,如果你爸有郭靖一半老实,你妈就开心啦。”   看见母亲笑,我心里油然升起了幸福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我总喜欢看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母亲不但是美女,还是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母亲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母亲欠缺了少许温柔,而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父亲威严,母亲温柔,但只要我母亲发起脾气,父亲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母亲放声娇笑,轻甩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了我的唇边,我趁母亲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磕破的。”   母亲给我递来了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又疑惑地看着母亲。   “你妹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还要妈说么?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了一下母亲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母亲轻叹:“怎么不至于?你们两兄妹从小感情就深厚,上次吵着要跟你来S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同意她了。唉,没想到来S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和你爸都后悔了,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也就由着她吧,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了,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母亲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所作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陡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母亲熬的汤,母亲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舍:“妈要走?”   “恩。”   母亲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逼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了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我基本就免了,这几天我就重新专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要走,看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见我不舍,母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了,你不怕再被妈打么?”   我连连点头:“当然怕,儿子又不是受虐狂,难道妈是虐待狂?”   母亲娇嗔:“去你的,说话没大没小的,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不小心,妈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噢,那风景太旖旎了。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就连你爸也受过被我打的苦头。”   母亲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么?”   我好奇问。   “不是。”   母亲幽幽说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很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母亲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了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母亲说道:“因为你妈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包括你爸。”   我又问:“那爸的真名是什么?”   母亲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懂,你妈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奇怪了:“那妈为什么要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呢?”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你爸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你爸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懂了,其实你妈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实名字,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回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母亲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开口解释,如果父亲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那母亲将来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她喊谁了。   母亲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就猜到了八九,笑声嘎然停止的同时,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   母亲佯怒,四周搜寻称手的棍棒,眼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母亲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了鸡毛掸子。小时候,母亲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屁股,我大笑:“妈,刚才你已经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母亲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母亲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下,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了一只精制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那淡紫色的小内裤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母亲盯着地上的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勒。”   母亲脸色大变,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李香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勒。”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母亲怀里撒娇,母亲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了小君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儿,就能轻易地把母亲的乳头含进嘴里,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我,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态与母亲简直一个模。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么?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了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   我向矗立在门边的母亲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什么心情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母亲,虽不至于担心母亲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母亲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瓜。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   我向母亲投去了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母亲当然听明白,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现在你哥哥开始学坏了,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母亲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秀发。   “妈,哥没坏呀。”   小君偎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了愧疚,单纯的小君又哪知道我这个哥哥确实变了,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这是在提醒你哥,让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一天胡思乱想。”   母亲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一天老想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母亲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你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么?”   母亲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母亲,我来到了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母亲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碌碌,但我已无心思品尝,母亲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时,母亲已熟睡,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亲,居然拥有如此充满诱惑的小内衣,我清楚的记得,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骚味,我简直爱不释手,把这件勾魂的东西藏在了高尔夫球杆袋里,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一下。   可是,那么隐秘的地方还是给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母亲,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我逃似的离开了家,母亲与我有灵犀,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要离开,所以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我内心的羞愧带来的心痛,揣摸裤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了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声抱歉:“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车的喇叭声与你名字差不多。”   我钻进了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了副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老婆就是因为这个喇叭的声音,才给我取了个BB的小名,唉,她一天BB,BB地乱叫,真让我难堪。”   想起蜜糖肤色,身材曼妙的楚蕙,我心里酸得要命,不知道罗毕是不是也与我有此同感,见他神色自然,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呢称。”   “知道,知道,不过,总觉得私底下咋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哈哈。”   “哈哈。”   “钱在尾箱,怕两百万够不够?我再提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钱在车尾。   我笑笑:“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就是要他忠诚,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罗毕迟早会报复,反之,罗毕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怎么说,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了晚上在那间意大利餐厅聚一聚。   “太好啊,我这段时间也在家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去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对纸醉金迷的生活已习惯,让他天天待在家了,他如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算了,还是等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啊,晚上别放飞机。”   “一定,一定。”   从车尾提起了一个大皮袋,我告别了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真有点沉,不过,看到了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了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米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已等候。   “晴姐那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在短短的热裤里露出了一小半臀肉来。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居然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活怎么能让女人做呢?还是我来。”   我放下皮袋子,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一遍清理四周的树叶,虽然姿势不规范,但认真仔细,连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旁边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划脚,犹如监工,恍然间,我成了一个笨拙的清洁工。   “咯咯。”   笑嘻嘻的严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袅袅娜娜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么?”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保姆,我们当然开心。”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迪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劳动光荣,再说了,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迪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不知福噢。”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迪:“好你个严迪,竟敢取笑我,我拧掉你的嘴巴。”   严迪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风舞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副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迪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愿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迪可以比拟的,要我在严迪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涂寒霜:“做人可别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要下三赖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渡渡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雨晴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了,经不起美女的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晚姐多多原谅。”   先倨后恭总比先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又跑到秋烟晚面前放下,边喘边笑:“这有点钱,先借给你们,等把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迪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互相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给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兜拿出高根鞋,递到了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的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杀气,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边儿,我大笑:“烟晚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混蛋。”   一只高根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S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声遐迩的七彩红烧鱼,这道外买的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惠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了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了鱼块,顺手瓢了一勺子的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了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肖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样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真想不明白,娴姐就那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又闻到了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快喝……”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了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说好呀,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了小君的屁股,那个圆翘结实的小屁股,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恩……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已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了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了,我的大肉棒可是从来没有进入过那么幽深的地方。   “噢……”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了么?”   办公室门外突然间嘈杂声,上官黄鹂的声音穿透了办公室的大门,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个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眼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当然,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够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鹂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电话联系。”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都关了电话。”   我突然预感这次的不寻常,虽然以前的律师告诫我面对公检法来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了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了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成了各方势力的觊觎的香饽饽,不过,我对此没有太大的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了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味的部位,那么丁点儿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了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的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了羞辱,我看得出来,于红波的脸在涨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喊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站起来,挡在了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么?”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经上级签署了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电话,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积攒,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候郭泳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先生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有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只抽屉时,我犹豫了。